第22章 感覺像在偷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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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感覺像在偷情
“我怎麼覺得你這快要到了，就又開始給老爺子當說客了？”姜渺輕哼。
原堰啟笑，笑出聲音，“老爺子的地盤上不就得向著他？起碼的隨機應變你該跟我學學。”
姜渺將原堰啟的手拉下，目光望向原堰啟被拉下的手，突然在他手背上拍了拍，然後才甩回去，“老爺子不也派人盯著你呢嘛，我不信你真的完全沒有壓力。”
原堰啟低笑，目光掠過自己的手，剛才姜渺拍著他手背的觸感似乎還殘留。
“有壓力，可是能怎麼辦？我跟你又不一樣”，原堰啟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不明朗，像是在開玩笑，又像挺認真的。
他和姜渺確實不一樣，姜渺再抵觸老爺子，再不聽話，再叛逆，她都是原建軍的親外孫女，可他原堰啟不同，他並沒有任何無法取代性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他足夠優秀。
原建軍年紀大了，沒多少時間再培養另一個比他更優秀的人。
但是原堰啟心裏也明白，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可控制，如果他不聽話，那麼哪怕再難以另外培養一個，原建軍也會放棄他的。
原建軍骨子裏就喜歡聽話的孩子，他享受自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，所以自然希望原堰啟和姜渺都能牢牢的被抓在手裏。
但，姜渺有不聽話的資本，原堰啟沒有。
快到的時候，原堰啟把車子停了下來。
姜渺轉身看他。
“一會老爺子說什麼你就乖乖聽著，不要頂嘴，不管他說什麼，反正你不會少塊肉，是不是？”
姜渺咬唇，顯得委屈，在聽話和不聽話之間糾結。
其實她只有聽話一種選擇，可是此刻面對著原堰啟，她特別希望能有人安慰一下自己。
“陪老爺子好好吃頓飯，明天我不叫你，讓你好好睡個懶覺，怎麼樣？”
原堰啟說話的時候笑瞇瞇的看著姜渺，姜渺的心情瞬間又好了。
其實她知道，她沒有其他的選擇，難不成她真的要跟老爺子吵架？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，她只不過是覺得要聽話的話，太委屈了，得有人哄哄她才行。
也許是因為，原堰啟太聽老爺子的話了，讓原堰啟站到她那邊，能讓她無聲的感覺到自己或許在某一方面還是戰勝了老爺子的。
這種成就感無以言表，就好像，你看，你最滿意的聽話孩子其實是向著我的。
陪著老爺子吃飯的時候，姜渺終於明白，飯桌上的規矩並不是食不言。
而是，他希望你說話的時候你得說話，他希望你閉嘴的時候，你得識趣禁聲。
“在公司還習慣嗎？”聲音在耳邊響起，原建軍就坐她旁邊呢。
“還行吧”，姜渺咬著肉，回答得含糊，不能不回答。
突然姜渺又睜大眼睛，笑瞇瞇看向原建軍，規矩的放下筷子，溫順到了極點，“我在公司還算習慣，我會好好努力工作的，老原也挺照顧我的。”
姜渺說完話垂眸，目光剛好能看到原堰啟的皮鞋尖，在桌下正一下一下的輕點著她的小腿處。
姜渺擡眸去看原堰啟，她蹙了蹙眉，略有失落，怎麼原堰啟的表情看起來很一般，似乎對她剛才的回答無感。
滑動的觸感從小腿處再往上的時候，姜渺就真不懂了，那一臉淡定從容吃飯的原堰啟到底還想讓她說什麼？
“外公，您最近身體怎麼樣？”
“這個菜不錯，我給您夾點？”
姜渺覺得自己也就只能殷勤到這地步了，原堰啟再用腳尖點她的時候，姜渺微挑眉，一腳給踢回去了。
看著原堰啟面無表情的優雅，姜渺突然有股作祟的心上了頭。
她偷偷將腳伸過去，然後學著原堰啟剛才的樣子，一下一下輕點他的小腿處。
“外公，我吃飽了”，姜渺乾脆放下筷子，手撐著下巴，觀察著原堰啟的表情變化。
腳尖往上，從小腿蹭到膝蓋，她稍微再往前伸了伸，直接觸到了原堰啟的大腿處。
看原堰啟蹙了眉，原本想笑，原堰啟卻突然擡眸看她，目光微縮，深邃不明的危險瞬間湧出，那是完全不需要依附於語言的濃重警告。
姜渺心下驚了驚，短暫的被震懾兩秒之後，心裏突然就升出了另一種異樣感覺。
原堰啟的眼底不只是警告，似乎還有些許她看不懂的隱忍情緒，但，絕不是憤怒。
原堰啟說她電視劇看多了沒好處，這是真的，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在這樣的時候，腦子裏閃過電視裏看到的類似現在這場景的情節，但，沒記錯的話，這該是偷情的情節下才會發生的畫面。
姜渺冒出這個念頭後再看原堰啟，意味就完全變了，連原堰啟的眼神她都覺得變了，好像真的就是一個正在偷情的人，似笑非笑的有恃無恐的勾引。
姜渺輕咳一聲，咽了咽口水，不動聲色將腳收回，莫名的尷尬緊張。
“我對你啊，沒什麼要求，在公司別給阿啟添亂”，原建軍突然開了口，意味深長看了姜渺一眼又繼續道，“也少跟不三不四不合適的人來往。”
原建軍這話沒指名道姓，姜渺知道他說的是宋辰。
“她挺努力聰明的，不至於添亂”，原堰啟低聲笑了笑，倒是給足了姜渺面子。
“那就好，既然她願意在你那住著，你就多看著她點，交友的尺度也給她把把關。”
“放心，我心裏有數的”，原堰啟笑著看了姜渺一眼，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眼。
“行了，吃飽了你就自己玩會，我也飽了，我去院子裏溜達一會消消食”，原建軍這話是對著姜渺說的，起身的時候，好像略有猶豫，還是擡手捏了捏姜渺的肩膀。
對原建軍來說，已經算是難得的寵溺表現了。
強勢好勝了大半輩子的男人。
“阿啟，晚點去書房找我。”
“好”，原堰啟點頭，在原建軍轉身離開的時候，也站了起來，目送他。
姜渺撐著座椅癟嘴，直到原建軍身影消失了，才看向原堰啟。
“走遠了，怎麼？你還得跪安啊？”
“我回房間了，整理一點資料”，原堰啟沒接她這茬。
姜渺怔楞了好幾秒，突然失笑。
這更像偷情了，這回演到，偷完了人，拍拍屁股走人的劇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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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麼覺得你這快要到了，就又開始給老爺子當說客了？”姜渺輕哼。
原堰啟笑，笑出聲音，“老爺子的地盤上不就得向著他？起碼的隨機應變你該跟我學學。”
姜渺將原堰啟的手拉下，目光望向原堰啟被拉下的手，突然在他手背上拍了拍，然後才甩回去，“老爺子不也派人盯著你呢嘛，我不信你真的完全沒有壓力。”
原堰啟低笑，目光掠過自己的手，剛才姜渺拍著他手背的觸感似乎還殘留。
“有壓力，可是能怎麼辦？我跟你又不一樣”，原堰啟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不明朗，像是在開玩笑，又像挺認真的。
他和姜渺確實不一樣，姜渺再抵觸老爺子，再不聽話，再叛逆，她都是原建軍的親外孫女，可他原堰啟不同，他並沒有任何無法取代性，他唯一的優勢就是他足夠優秀。
原建軍年紀大了，沒多少時間再培養另一個比他更優秀的人。
但是原堰啟心裏也明白，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可控制，如果他不聽話，那麼哪怕再難以另外培養一個，原建軍也會放棄他的。
原建軍骨子裏就喜歡聽話的孩子，他享受自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，所以自然希望原堰啟和姜渺都能牢牢的被抓在手裏。
但，姜渺有不聽話的資本，原堰啟沒有。
快到的時候，原堰啟把車子停了下來。
姜渺轉身看他。
“一會老爺子說什麼你就乖乖聽著，不要頂嘴，不管他說什麼，反正你不會少塊肉，是不是？”
姜渺咬唇，顯得委屈，在聽話和不聽話之間糾結。
其實她只有聽話一種選擇，可是此刻面對著原堰啟，她特別希望能有人安慰一下自己。
“陪老爺子好好吃頓飯，明天我不叫你，讓你好好睡個懶覺，怎麼樣？”
原堰啟說話的時候笑瞇瞇的看著姜渺，姜渺的心情瞬間又好了。
其實她知道，她沒有其他的選擇，難不成她真的要跟老爺子吵架？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，她只不過是覺得要聽話的話，太委屈了，得有人哄哄她才行。
也許是因為，原堰啟太聽老爺子的話了，讓原堰啟站到她那邊，能讓她無聲的感覺到自己或許在某一方面還是戰勝了老爺子的。
這種成就感無以言表，就好像，你看，你最滿意的聽話孩子其實是向著我的。
陪著老爺子吃飯的時候，姜渺終於明白，飯桌上的規矩並不是食不言。
而是，他希望你說話的時候你得說話，他希望你閉嘴的時候，你得識趣禁聲。
“在公司還習慣嗎？”聲音在耳邊響起，原建軍就坐她旁邊呢。
“還行吧”，姜渺咬著肉，回答得含糊，不能不回答。
突然姜渺又睜大眼睛，笑瞇瞇看向原建軍，規矩的放下筷子，溫順到了極點，“我在公司還算習慣，我會好好努力工作的，老原也挺照顧我的。”
姜渺說完話垂眸，目光剛好能看到原堰啟的皮鞋尖，在桌下正一下一下的輕點著她的小腿處。
姜渺擡眸去看原堰啟，她蹙了蹙眉，略有失落，怎麼原堰啟的表情看起來很一般，似乎對她剛才的回答無感。
滑動的觸感從小腿處再往上的時候，姜渺就真不懂了，那一臉淡定從容吃飯的原堰啟到底還想讓她說什麼？
“外公，您最近身體怎麼樣？”
“這個菜不錯，我給您夾點？”
姜渺覺得自己也就只能殷勤到這地步了，原堰啟再用腳尖點她的時候，姜渺微挑眉，一腳給踢回去了。
看著原堰啟面無表情的優雅，姜渺突然有股作祟的心上了頭。
她偷偷將腳伸過去，然後學著原堰啟剛才的樣子，一下一下輕點他的小腿處。
“外公，我吃飽了”，姜渺乾脆放下筷子，手撐著下巴，觀察著原堰啟的表情變化。
腳尖往上，從小腿蹭到膝蓋，她稍微再往前伸了伸，直接觸到了原堰啟的大腿處。
看原堰啟蹙了眉，原本想笑，原堰啟卻突然擡眸看她，目光微縮，深邃不明的危險瞬間湧出，那是完全不需要依附於語言的濃重警告。
姜渺心下驚了驚，短暫的被震懾兩秒之後，心裏突然就升出了另一種異樣感覺。
原堰啟的眼底不只是警告，似乎還有些許她看不懂的隱忍情緒，但，絕不是憤怒。
原堰啟說她電視劇看多了沒好處，這是真的，不然她怎麼會突然在這樣的時候，腦子裏閃過電視裏看到的類似現在這場景的情節，但，沒記錯的話，這該是偷情的情節下才會發生的畫面。
姜渺冒出這個念頭後再看原堰啟，意味就完全變了，連原堰啟的眼神她都覺得變了，好像真的就是一個正在偷情的人，似笑非笑的有恃無恐的勾引。
姜渺輕咳一聲，咽了咽口水，不動聲色將腳收回，莫名的尷尬緊張。
“我對你啊，沒什麼要求，在公司別給阿啟添亂”，原建軍突然開了口，意味深長看了姜渺一眼又繼續道，“也少跟不三不四不合適的人來往。”
原建軍這話沒指名道姓，姜渺知道他說的是宋辰。
“她挺努力聰明的，不至於添亂”，原堰啟低聲笑了笑，倒是給足了姜渺面子。
“那就好，既然她願意在你那住著，你就多看著她點，交友的尺度也給她把把關。”
“放心，我心裏有數的”，原堰啟笑著看了姜渺一眼，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眼。
“行了，吃飽了你就自己玩會，我也飽了，我去院子裏溜達一會消消食”，原建軍這話是對著姜渺說的，起身的時候，好像略有猶豫，還是擡手捏了捏姜渺的肩膀。
對原建軍來說，已經算是難得的寵溺表現了。
強勢好勝了大半輩子的男人。
“阿啟，晚點去書房找我。”
“好”，原堰啟點頭，在原建軍轉身離開的時候，也站了起來，目送他。
姜渺撐著座椅癟嘴，直到原建軍身影消失了，才看向原堰啟。
“走遠了，怎麼？你還得跪安啊？”
“我回房間了，整理一點資料”，原堰啟沒接她這茬。
姜渺怔楞了好幾秒，突然失笑。
這更像偷情了，這回演到，偷完了人，拍拍屁股走人的劇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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